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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眶。
“是姚瑾,是她害死了母亲。”
“不可能, 瑾儿怎么会害你母亲,这绝不可能!”徐二爷眸光一震, 连抱着姚瑾的手都忍不住颤动?起来。
看着他满脸的难以置信,徐蓉心口?一紧,眸中翻涌着强烈的失望。
曾几何时, 父亲也?对母亲情深义重,可自从他娶了姚瑾,所有的一切就都变了。
他不再怜惜母亲,也?不再关爱哥哥,就连往日最受宠的她也?被抛在?了身?后。
“父亲还记得赖妈妈吗?”
“当然记得,她是你母亲最倚重的管事婆子。”徐二爷顺口?答着, 眼底闪过一丝疑惑,“你提她做什么?”
“是倚翠告诉我,赖妈妈前些日子发了一笔大?财, 在?长顺街上置了一间铺子。”
“可她每月的例银才只有二两,便是再攒个?十年八年,也?绝不可能买得起铺子。我觉得这件事颇为蹊跷,便让倚翠暗中留意。方才颂莲去请姚瑾的时候,赖妈妈居然收拾起了包袱,想要?悄悄溜出?侯府。幸而倚翠机灵,让小厮将她扣住了。”
“她人在?哪儿?”不等徐二爷发话,徐溪就焦急地?开了口?。
“就在?外头。”说?着,她侧首对门喊到?,“倚翠,将赖妈妈带进来!”
她话音刚落,倚翠就连同一个?小厮,将被堵住嘴的赖妈妈捆了进来。
被丢入屋中后,赖妈妈一脸惊恐地?挣扎着,直到?小厮将她紧紧地?摁在?地?上,她才安分下来。
瞥见她惊惶的神色,徐溪忿忿上前,一把拽下了塞在?她口?中的布团。
“说?,我母亲究竟是被谁害死的?”
对上他愤怒的眼神,赖妈妈不安地?缩着脖子,颤颤答道:“夫人是气?绝而亡,没人害……”
不等她说?完,徐溪就气?愤地?甩了她一个?耳光,直打得她唇角裂开,满嘴是血。
“你再不说?实话,我现在?就杀了你!”
说?着,他一把掐住赖妈妈的脖子,眸中闪着嗜杀的锋芒。
赖妈妈还想狡辩,可当徐溪的手攥得越来越紧的时候,她的呼吸瞬间就窘迫起来。
濒死的恐惧缠在?心头,她惶恐地?瞪大?眼睛,拼死挣扎着。
见状,徐溪微微松开指节,眸光阴鸷地?望着她:“你说?不说??”
望着那双狠戾的眼睛,赖妈妈恐慌地?接脸点头:“我说?,我说?,你别?杀我!”
徐溪冷冷地?松开手,赖妈妈便瘫软下来,颤颤地?看向被徐二爷抱在?臂弯里的姚瑾:“是瑾夫人,是她让我在?夫人的汤药里放了麻黄。”
“麻黄?”徐溪眸光一沉,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脖子,“你竟敢在?母亲的汤药里加麻黄?”
赖妈妈瞳孔一震,仓惶地?哀求道:“是瑾夫人逼我的,我若不从,她就要?让赌坊去我家催债……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我不能眼睁睁地?看他被堵坊的人活活打死啊!”
“你儿子不能死,我母亲就能死了是吗?你这个?老虔婆,枉我母亲待你亲厚,你竟敢联合外人毒害她?”
随着他不断收紧的手劲,赖妈妈死死地?扒拉着他的手,一张脸已然涨的通红。
眼见情势不对,徐蓉立刻上前抱住了他的胳膊。
“哥哥,快松开!这样?背主的奴才不值得你脏了自己的手!”
在?徐蓉的劝阻下,徐溪眸光一沉,艰难地?松开了手。
“来人,把她押到?官府去!”
“不……”听到?这一声?指令,徐二爷像是如梦初醒般,震愕地?阻止道。
见他如此固执地?护着姚瑾,徐蓉悲愤地?落下泪来。
“母亲死的时候你不是也?很?难过吗?为什么你都已经知道她是杀人凶手了,却还要?这样?护着她?你到?底要?护她护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