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琛再次被关押,任由他的律师团如何申请保释,警方这次都没有批。

警方虽然没给出不能保释的缘由,但言语间的说辞都指向了聂荣铮那边。

林琛早已想到聂荣铮会使这招,只是没想到这个老家伙会这么沉不住气。

罢了,他就配合的在这里待三天,三天过后,如果聂荣铮还是没想通,那就只能让他这个特首彻底在南襄公民心里失去公信力!

……

盛家。

婚礼将至,盛家开始布置红色的灯笼和彩灯,为这个家里增添点喜气。

只剩下三天的时间,陆家那边也已经选好了参加婚礼的代表,正准备明天赶来南襄。

陆司琪在酒店里望着挂在衣柜前的婚纱,陷入了长久的发呆中,直到敲门声响起,她才回过神来去开门。

是盛淮安。

盛淮安来给她送晚餐,还特意留下监督她吃完,才让客房服务员进来收拾干净。

临走前盛淮安对陆司琪说:“早点睡,明天我们还要一起机场接你家人。”

“你回去也早点睡。”陆司琪站在门口与他告别,目送他走进电梯后才回了客房。

冲澡洗漱后,吹干头发躺在床上,一想到马上就要跟盛淮安结婚,陆司琪心底有种落空感,因为她现在满心想的都是林琛下一步的计划。

四叔陆曜都说了他走的是一步险棋,惹怒了聂家,别说是金三角那些毒贩子,指不定聂家就会先出手对付他。

现在林琛被关押在警局,只要聂家那边稍微使点坏……

陆司琪不敢想那种结果,慌忙起身拿起手机打电话给盛淮安。“我……我能不能请你帮我一个忙?”

盛淮安那边刚到盛家,似乎是猜到了她想让自己帮什么忙,“你要是担心林琛的安全,大可不必,因为关押林琛的警局里有我的人,如果聂家那边想对他下手,我的人会第一时间拦下。”

“谢谢你。”陆司琪没想到他竟也提前做了准备。

“不用谢,林琛也是我的朋友,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斗归斗打归打,但关键时刻,我们都不会见对方有危难而见死不救,我盛淮安也不是那种会落井下石的小人。”

“我没有哪个意思,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虽然跟盛淮安没有多少次接触,总统府那边也让她暗地里多观察这个人是否是南独,但陆司琪始终有种感觉:这个男人不会是南独。

因为他绝对不希望这片土地再发生战争。

盛淮安很欣慰在她心里的形象不是那种坏角色,开口安慰她:“不要再多想,早点休息,不要让自己过于劳累,再有什么疑惑,随时联系我。”

“嗯。”原本还想再说谢谢,陆司琪控制住了,毕竟过于客气相当于刻意疏远。

都要结婚了,虽然是形婚的合作关系,但既然选择了盛淮安当合作伙伴,就要试着跟他磨合,好成为合拍的搭档。

……

翌日。

陆家人乘坐专机抵达南襄机场。

盛家全家出动,特意去机场迎接。

当然,机场外守候的也有不少记者,他们都用相机和手机分别直播记录下陆盛两家会面的全程,因为两家联姻意味着Z国内地和南襄的关系又升华了一个层次。

亲上加亲,是所有Z国公民都想看到的场景。

陆司琪全程都很少的话,甚至连笑容都很难再像订婚宴那天硬挤出来。

回到酒店后,早就察觉到女儿不对劲的徐华清问道:“司琪?你跟妈说句实话,你是不是不想嫁给淮安?”

“没有妈,我没有不想嫁。”陆司琪尽量让自己保持笑容,“我就是大姨妈来了,不是很舒服。”

“难怪你脸色这么差。”徐华清连忙打开行李箱,从行李箱里拿出来常备的暖宫贴,一边撕开包装一边说:“虽然南襄这边比北城暖和,但是气温也有点冷,你瞧瞧你穿的那么单薄,身子能舒服才怪。”

徐华清将暖宫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