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霄压上来,夏棠的椅子受力不稳,向后倾倒,又被他踩住椅子腿之间的横木,止住倾倒势头。

房间内温度适宜,但他们两人额头上都有细密汗珠。

“只做一次怎么样?”陆霄慢慢将她的衬衫掀起来,“我只射一次。”

夏棠穿着制服,靠在椅背上,褐色眼珠还是那样看着他,清澈,又明亮。

只有衬衫淫荡地被掀起来,雪白乳肉暴露在外,乳尖已被揉捏成深红,挺立在微凉的空气里,向上翘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