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不好看么""哥哥怎么这么冷漠",虞礼书便觉得四遭的工作人员都用不赞同的眼神看向自己,仿佛在说:不解风情。

摄影师很满意,乐呵呵地请他们到"婚房"中去,"来,宴先生坐在鸳鸯戏水被上,新郎官拿着玉如意,俯身去挑盖头。"

"离得近一点,夫君的动作要温柔,对......"

光线顺着被掀起的红绸边沿照在脸上,宴时昼见虞礼书手中拿着玉如意,脸色僵硬,便心知自己这幅姿态果真博他欢心。

他含羞带怯地越过盖头去看虞礼书,眼尾泪痣被映的妖艳。

"很好!"摄影师抓拍了两张,觉得满意,又令他们喝交杯酒,再借着帘幕遮掩滚到床榻里面去,只露出引人遐想的头颈与凌乱的衣袍。

虞礼书压在宴时昼身上,还没来得及觉得别扭,便瞧见他眼中的狡黠。

心中暗道一声不好,他刚要起身退开,便被宴时昼抓着腰按回了原处,不得不两膝分开跪在宴时昼的腰两侧,臀部正巧坐在他身上。

摄影师看不见帘幕后的这些,只看到宴时昼勾唇轻笑而虞礼书眼神躲闪,不由挠挠头,解释道:"嗯......这组照片新娘要羞涩一点,新郎官表现的主动一点......"

宴时昼眨眨眼,乖巧地看着羞愤欲死的虞礼书:"哥哥,摄影师说让你主动一点。"

被猝不及防地顶了一下,虞礼书的余光瞥见四周的人,咬紧了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