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爱我,只爱我,永远爱我,怎么我求多少次,哥哥都记不住呢。”
虞礼书狭长的眼瞳中清亮冷冽的厉光刺向眼前肆意玩弄自己的青年,意图保护自己,被迫张开的嘴中却不可避免地分泌唾液,顺着冰凉的金属球与嘴角流入的白皙却掐痕分明的长颈与锁骨间。
囚笼美人的旖旎风景于眼前展开,宴时昼慢慢收回手,说出的话却未有半分温情。
“我这次给哥哥带了个好东西……”
虞礼书的眼睛骤然睁大,在看清宴时昼手上戴着的雪白手套后惊恐地后退,背脊撞在笼子上,脚踝却无处可逃,被拖着向宴时昼靠近。
他知道宴时昼每次戴上手套,都是要给他用药,那些足以击落人自尊与意志的药剂,将他送入无尽的欲望洞窟之中,沦为一个合格的“爱人”,又在清醒后痛苦难堪。
宴时昼见他误会了,安抚地弯下腰亲吻他的小腿,另一只手从金属箱中拿出装有淡绿色溶液的针管。
“别怕,对哥哥的身体没有害处。嗯?抖什么,这是我好不容易为哥哥准备的好东西,只要一次注射,就能忘记从前的一切,和我重新开始……”
温柔诡谲的语气如毒蛇盘绕而至,虞礼书在极度惊慌之下拼命地摇着头,身体剧烈扭动着想要逃脱,却被对方可怖的力气牢牢锁在原处。
“呜!”
针管精准地抵在血管部位,宴时昼微微眯起双眼,似乎有些兴奋地颤栗,手上却没有丝毫抖动,稳稳地将液体推入黛青色的血管中。
虞礼书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小,不允许出门而被养得白皙柔嫩的双脚搭在金色的牢笼上,如残缺般无力。
“好了,好了。”宴时昼自顾自地赞赏着他的杰作,爱怜地盯着自己的伴侣看,直到他的动作幅度越来越轻微,闭上了双眼,彻底晕倒在柔软的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