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李弱水伤害,一直是他奉为最高愉悦的事。

将她的痛苦全都转移到自己身上,接收她的一切,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喜悦一直是他无法抗拒的。

“这难道不是爱吗?”

他“看”向郑言沐,笑得温柔,似乎是想要他认同自己的观念,更像是在感谢他。

“若是在平日里,她定是不愿意这样爱我的,还得多谢谢你。”

细鞭挥得虎虎生风,偶有几次即将擦到他脸颊时都被他挡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