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颓靡的暗红,被生生地擦在了白石板上。

“阿楚,这可是娘亲为爹爹求来的。”

白轻轻将佛珠套回他的腕间,说辞也由原来的一家人减为了爹爹。

她坐在石凳上,托腮看着小路之遥吃东西,满眼慈爱。

“你吃饭可真像你爹爹,明明你们只见过几面,血缘还真是一种奇妙的羁绊啊。”

小路之遥仍旧没说话,似是习惯了她的自言自语。

“若是我与他也有这样的连接就好了。”

听到了白轻轻的话,李弱水顿时睁大了眼睛,她从没有听过谁愿意主动给别人当儿子的。

果然,他娘也是个脑回路不正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