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红肿的悲伤。

陆飞月拍拍她的肩,神色认真:“你放心,沧州有火燚草,你的毒不会拖太久。”

李弱水回了陆飞月一个笑,宽慰性地回拍她的手。

“陆姐姐,你们不用自责,这都是我自己的选择,和你们没关系的。”

一旁的江年想到中毒那日她垂头丧气的模样,忍不住凑上前来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