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吓吓她。

“不知道。”

知道也没什么用,再过不久就要被系统清除了。

“中毒的人腹内绞痛不已,谁都受不住,解药也只有徐夫人知道,到时候你可就得什么都听她的了。”

李弱水恰好坐在那块方形亮光里,她转过头看向他们,些微的碎发在光柱中轻轻飘动,她和这里的黑暗似乎格格不入。

“这样啊。”那双充满生气的眼眸一弯:“那到时候就试试看吧,看我听不听她的。”

在一起久了的两个人,总会在某些时刻变得很像对方。

譬如她方才的这句口癖,这是路之遥常爱说的三个字,但她自己却没有意识到。

李弱水靠着棺材,踮脚摇起了板凳,脚腕上银铃折射着日光,叮铃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