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负责到底吗？哈哈，这就是人类啊，这就是人类啊！”

那程序手指一动，忽然将王紫手中的卡片吸了过去，却见那卡片直直的穿过了那个水晶球，落在那程序的手中，可那程序却有些反常的笑了起来，绿色的眼中几乎完全没有了人类的眼睛该有的神色，完全像是一个滚动着的数字显示器，水晶球上的数字也从底端一直蔓延，已经挡去了那程序半个身体。

穷奇几人都站了起来，来到王紫身边，王紫却是看着那程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五行圣人只交代了她把这个卡片给她，可是结果是怎样的她干涉不了，而且她隐约觉得这个程序对五行圣人的感情并不简单，这不是一个程序该有的感情。

虽然是一个智能的程序，但是那程序每一句近乎自言自语的话都让人听着心酸不已，那是一种求而不得的苦楚，此生再不相见的悲恸，只是那程序没有眼泪，说的越多只是那机械化的表现就越强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程序近乎癫狂的笑着，手中紧紧握着那张卡片，水晶球上的数字已经淹没了她的身形，王紫动了动，却被九幽拉住了，九幽揉了揉王紫的短发，能把程序一直完善到这个程度，只差没有一个肉体了，她想死，谁也阻止不了，再说了，这对一个程序来说，或者对一个爱不到的女人来说，勉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王紫挺住，为何会是这样？着程序对五行圣人这样的感情五行圣人应该知道吧，那这样的后果是不是他也预料到了，就算不能如这个程序所愿，就算五行圣人有再多自己的打算，对于这个程序来说、都是残忍的，亲手把一个程序培养出人类的感情，却要让这段感情背负痛苦，这……

王紫紧了紧九幽的手，那程序的笑声莫名的让她心伤，可是她没有立场。

忽然，那玄铁铸的平台内部似乎传来几声噼里啪啦的声音，虽然细微但也不可能逃过几人的耳朵，已经看不到那程序的身影，水晶球上浮动着层层叠叠的数字，王紫看了看那玄铁铸的平台，那上面雕刻的女子与那程序同系一人。

笑声渐渐止住，但是那里面复杂的情感却是让整个五行空间都沉闷了许多，而在水晶球中，那程序的身影渐渐变淡，皮肤上也出现绿色的数字，手似乎也握不住那张卡片，掉落在水晶球中，只是那卡片忽然也在变化着，像是被高温炙烤着变形一样，金属质地的卡片渐渐融化出一滩玄铁溶液。

终究是，此生不相见……那程序嘴角的笑讽刺而苦涩，就因为她是程序……吗？

‘砰……’

那玄铁平台内部传来一声闷响，渐渐的从缝隙中溢出些许白烟，水晶球上的数字也忽然尽数散去，只是那水晶球中的程序也不见了，面前的一切都多了几分破败。

王紫看想水晶球内，底部掉落着那块卡片，只是已经融化了一半，那卡片里是五行圣人早就做好的修补程序，那程序明明是知道的，但是却不接受，宁愿自己毁了自己。

“走吧。”

九幽说了一生，打破了沉默。

“走吧。”

穷奇也说道，王紫应做到了她能做的，这是五行圣人和程序之间的事情，这是他们的选择，于王紫没有任何关系。

“嗯。”

王紫点头，心里确实被那程序影响到了，但也明白这是别人的故事，现在她要做的事情是赶紧想办法回世外域。

……

不久后，王紫几人已经再度回到海上，船只渐渐远离了那做荒岛，那里仍旧会是一座荒岛，也许还会有人听说这里有五行圣人的宝藏而来，但是也许再也没有人能出来了，程序是五行空间的控制终端，本来五行空间是活的，现在却是死的了，想要破阵出来就要几乎没有可能了，因为阵法水平达到那种程度打人，也几乎没有了。

王紫没有管五行空间内的那些修士，对一群陌生人出手相助，王紫不残忍，但也没有这样泛滥的仁慈，就算王紫没有出现在那里，那程序打开了五行空间一定也没打算让人出来，那些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