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先帝，更不是那个需要忌讳他们这些老头子的年幼帝王。

他是一头食人的猛虎，以往他还想陪他们玩一玩，可如今他不想玩了。

寒王颓废地叹了口气，确实，他早没了年轻时的锐气和野心，能力也被削减的差不多了。

自嘲地笑了笑，他真是病急乱投医，竟跑到盛老贼这里自取其辱。

看他这个样子，盛王摇了摇头，“如今，我们都是自身难保，所以本王也帮不了你。然而，还有一次选择的机会，你自己是保不住了，但是你府里的人尚有一息机会。”

寒王看向他，不语，又用眼神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他恨的是你，但你府里的人与他并无仇怨，不如赌一赌，他不会赶尽杀绝，你……，你府里的人急流勇退，未尝没有保命的机会，当然，这需要你自己选择。”

多的话，盛王没有说，在他看来，若寒王真的孤注一掷，是没有成功的机会的，反而会拖累全族，端看这老狐狸怎么想吧。

……

盛念月陪着连凯处理了齐氏的后事。

连凯整个人变得阴郁沉闷，眉宇间都是阴沉，心底仿佛存着解不开的结。

他爱的人注定与他无缘，爱他的人为了保护他，死在他眼前，他心中充满着恨意，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他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连哥哥，你没事吧？”

盛念月小心翼翼地打量着连凯的神色，在她的记忆里，他少年得志，一直是神采飞扬的，如今，这番打击让他变了一个人一样。

不过这样也好，她接下来的话也好说出口了，她恨盛芷月，她有种预感，如果再这样发展下去，她将再也不能奈何盛芷月。

盛芷月就像是她的宿命天敌一样，她过得好，她必然就过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