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问题一样全身怎么也使不了劲。
像是认命了一般,他长叹一口气,压了上去,拉开她勾着自己脖子的雪白的胳膊推了上去,抬起她精致的下巴,神色晦暗不清地看着她有些干裂的粉唇,目光灼热得像是要把她盯出个洞来,仿佛受不住诱惑一般大拇指在她的唇上轻轻揉了几下,像是在感受她的柔软无度,又像是在挣扎着最后一道防线,一贯平稳的呼吸微微紊乱,终于纡尊降贵般低头吻了下去。
很甜,就像是他日夜想得那样,又很软,像是他小时候一直很爱吃的棉花糖,软软甜甜的,一口下去好像连心也被甜化了,他的动作极轻,像是怕会将她惊醒,又像是将她当做了易碎品般轻柔地细致呵护,终于将柔软的朱唇细细舔|弄品尝了一遍,才仿佛极为餍足地离开了她的唇。
他的自制力向来极强,之前在英国不知多少金发美女对他使劲百般手段,可他也不过淡淡一句叫助理将她们扔出门外。
这次的亲吻于他而言已是过线,因而他只是用尽全身的自制力在唇外浅尝辄止,不曾深入,即便身上热度惊人,他的面色依旧冷淡自持,像是马上就可以出席会议一般。
然而心底百般建设却抵不过宋娆刚刚被堵得半天喘不过气来,鼻子里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