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哥哥,秦风哥哥......”他不知该说什么,只有一遍遍叫他的名字确定这是真实的触感。
龟头已经霸道地向下,撩开两片肥厚的阴唇,被两片小翅膀紧紧包裹,就要冲进那小小的花洞。
少年浑身紧绷,渴望和恐惧拉扯着他,他不敢想象这么粗的鸡巴插进去自己会不会死,急得落下泪来。
男人咬着他的耳垂,滚热的鼻息直冲耳洞,撩得他好痒。
“小宝贝,小禅,哥哥要你,哥哥要进来了。”
少年突然挺住下半身,瞳孔放大,额头细密地冒出冷汗。
花洞被侵入,突然强烈的嘶痛,他害怕地吻住秦风的嘴,汲取安全感。
“好痛,哥哥,好痛,唔,不要了,不要了。”
“宝贝忍一下,很快就好了。”男人再次向前挺腰,鸡巴艰难地挺进甬道。
紧窄的甬道夹得他鸡巴难受,他头皮发麻,把少年紧紧抱在怀里,下身继续往下挺。
嘶痛越来越强烈,少年指尖成爪,掐住男人的后背,觉得自己快死了。
突然龟头触碰到那层膜,为了早点结束痛苦他没有停留,毫不犹豫地捅了进去。
嘣的一声,苏禅似听到什么东西断了,剧烈的痛苦排山倒海而来,苏禅发出一声凄厉的喊叫。
男人忙吻住他的嘴。
少年在男人怀里扭曲,他觉得自己已经被撕开了,已经死了,痛苦使他眩晕,他突然浑身无力,两臂面条样甩到两边,下半身挂在床边承受男人的入侵。
男人没有再向前,一半鸡巴卡在蜜穴外面,不进不出,柔情似水地舔舐少年脸上的汗液,双手抚摸他全身皮肤,在双乳上揉捏,等待少年缓过神来。
“哥哥,哥哥,好痛,我是不是,是不是死了,唔,好痛......”
“禅,对不起,哥哥弄疼你了。”
渐渐苏醒的少年温柔一笑,眼里流泻出小狗样无辜可怜的眼神。
“好点了,啊,哥哥,哥哥真的,快要死了,啊,嗯。”
少年柔弱地躺在身下,像一朵洁白的莲花,高贵而易碎。
男人鸡巴仍被紧窄的甬道推拒,茎体被穴口夹的难受,他让男孩放松,有节奏地慢慢进入。
每一块软肉都是新鲜的,软得像水,每一处褶皱都欢迎鸡巴的到来,紧紧巴在鸡巴上不肯松口。
他抽插困难,却因为这太紧的吸力头皮发麻,他浑身颤抖,糟了太紧,他快忍不住了。
少年终于慢慢感受到穴肉被鸡巴摩擦的快感,一阵阵从未有过的强烈电流直冲脑门,他随着男人的冲撞发出破碎的呻吟。
“啊,啊,嗯,哥,哥,嗯,哥哥,轻点,啊,受不了。”
“舒服吗?”
“嗯,嗯,舒服,啊,好爽,哥哥。”
呻吟给了男人鼓励,他加速冲撞,鸡巴在甬道里或深或浅地撞击每一块软肉,恨不得把少年撞碎。
他低下头看着少年大张着腿,小小的玉茎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玉兰花翘着,自己粗硬的鸡巴在白馒头样的肉穴里肏弄,没抽出一次都被穴肉紧巴巴的包着,带出粉色的软肉来。
淫靡的画面,剧烈的刺激,他肏的少年不得不咬住自己的小拳头以抑制呻吟。
“好紧的小屄,宝贝。”
他抱起少年,坐在书桌前,让少年岔开双腿坐在他腿上,花穴对准龟头,爱液滴下来,润滑的花口吞着鸡巴,尽根没入。
刚刚躺着肏的时候,还可以根据甬道的深度插入鸡巴,现在少年上身的重量全在鸡巴上,粗长的鸡巴直挺挺往里顶,直顶到宫口,研磨着宫口一圈。
“唔,哥哥,好长,好粗,受不了了,唔,好舒服,可是,快受不了了,唔。”宫口被磨得颤抖,苏禅觉得秦风的鸡巴像火箭一样快把自己炸开了,他不知是痛的还是爽得,呻吟中夹着哭腔,眼泪随着身体的弹动乱飞。
“痛吗,宝贝?”秦风让苏禅上半身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