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禾左右为难,先是看看满头是血晕在地上的小羊,又看看急着去寻死的表弟,简直不知道谁的情况更需要他的照料。
陆清禾左思右想,最后觉得奄奄一息的小羊应该比活蹦乱跳自行寻死的文祖献要更严重一些,他得先把小羊送去医院才行。决定先安置小羊的陆清禾拽过汽车夫严肃地吩咐道:“你好好跟着祖献,他要有什么出格的举动,你得拦着他,然后赶紧给我打电话,我会赶过去的。”
...
文祖献活的好好的,自是不会寻死,只是精神异常需要发泄,而发泄的渠道无非就是宣泄怒火与欲望。
汽车停在了宋凉所居公寓的楼下。
夜色已黑,宋凉听到催命似的敲门声,不解地跑去开门。
文祖献关上门,凶恶地把宋凉摁在门上。
宋凉眼见文祖献神色气场都不对劲,也不慌张,淡然笑道:“文先生,你这是在跟我胡闹么?”
文祖献讥讽地笑道:“胡闹?你和我混在一起这么久,还不知道我的心思?跟我装什么清高?钓着我好玩么?”
文祖献没了床伴,又不喜欢在窑子里找兔子。宣泄欲望的对象就只剩这位暧昧识趣的提琴家。
当下情形,文祖献懒得在装绅士,恨不得边骂边操,把提琴家给干了!
宋凉抬眼看向文祖献,仍旧笑地疏离凉薄:“这是在和我表白么?”
文祖献凑到宋凉耳边咬了一口,又吹了口气:“是,我陪你玩了那么久,你不会拒绝我的对么?”
宋凉抬手抚摸文祖献的心口:“文先生,你今天的状态很不对,这件事情,我想你最好还是想清楚。”
“不必拿话搪塞我,也别跟我来这套。”
宋凉抬头用嘴唇轻轻碰了碰文祖献的嘴唇,他低而温和地说道:“不是搪塞你,我对文先生也心生好感,只是文先生你消受地起我的情谊么?”
听见这话,文祖献不再多说,他拉扯着宋凉走进卧室,又顺手关上了屋里的灯盏。
宋凉还是笑:“只怕文先生你会后悔。”
文祖献冷笑着把宋凉推倒在床上:“后悔?能和你在一起,我高兴还来不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