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凉看看四周,臊地脸红,这位冰凉的美人,难得恼怒地提声吼道:“闭嘴!你管我喜欢谁!”
宋凉声音大,段景阳声音更大。这位段景阳的哥哥是位师长,他仗着哥哥厉害从小耀武扬威,小时候当混混,长大后当丘八,如今是位小团长,搁兵营里生活久了,他脾气见长,嘴里永远不干不净,咆哮起来颇有威力:“操你妈的!我管定了!”
晕头转向的文祖献渐渐回过神来,他捂住红肿发痛的脸颊,一抹口鼻,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手上的鲜血,自打离开奉天后,就没人敢这样打他!
趁着宋凉和段景阳互相呐喊,文祖献握住拉扯他衣襟的手腕,用尽全力往段景阳的命根子上踹:“他妈的!敢打老子!老子弄死你!”
“啊!”段景阳惨叫出声,捂住下身跪在地上。好在刚才他一直拉扯文祖献,角度不好,文祖献没能一脚踢个结结实实,否则他非得被文祖献踢残了不可!
文祖献得了自由,从吧台拿过酒瓶,挥手就往段景阳脑袋上砸。可他刚刚挨完眼冒金星的一巴掌,手脚虚软,这一砸便失了力度,酒瓶不轻不重地从段景阳的脑袋上划过掉在了地上。
段景阳随身带着的两名卫士见人对团座不利,迅速冲上前摁住文祖献。
宋凉跑到文祖献身边搀扶文祖献,他瞪向那两名卫士:“放开他!”
段景阳捂住命根子强撑着站起来,怒吼道:“不许放!”
文祖献和段景阳对骂起来,字里行间非要日对方祖宗十八代,污言秽语的让宋凉快要听不下去。
最后段景阳大喝一声:“妈的,松开他!我今天非得让这小白脸长长教训!”
文祖献许久没有受此奇耻大辱,也头昏脑热地要与段景阳大干一架。
两人瞬时扭打在一起,宋凉上前劝架,不仅没有拉开二人,二人的拳头甚至挥到了他的身上。
段景阳野蛮力气大,文祖献阴毒下手狠。一开始还不分上下,互相往死里拳打脚踢。
文祖献吸食大烟多年,又染上吗啡,慵懒地生活了许多年,身体早就虚亏。他哪是段景阳的对手?很快便落于下风,被段景阳摁在地上打。
宋凉见文祖献因为自己被打成猪头,不肯袖手旁观,可他拉不开段景阳,两名卫士见团座处于上风,也不肯管,他让酒保给警察局打电话,警察却是迟迟不来。
好在此时,邵元麒从天而降!一脚踢飞段景阳。
段景阳对文祖献一顿暴揍,激动无比,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他从地上爬起抹着鼻血看向来人大声吼道:“你他妈又是谁!”
邵元麒的卫士拦住了段景阳,邵元麒抱起地上鼻青脸肿满头大包意识模糊的文祖献,吓得心都颤了:“文祖献...文祖献?”
马上失去意识的文祖献,双眼模糊地看着眼前的人影,他喃喃喊道,语气里带着不确定:“邵...邵元麒?”
邵元麒又心疼又愤怒:“是我!”
快要晕死过去的文祖献意识到出气的来了,放下心来。他当众被人打成猪头,如何能忍下这口气?他靠在邵元麒怀里,哆哆嗦嗦抬起手,指向段景阳:“他...他欺负我...你给我...给我出头,他妈的...你...你要是不帮我,我....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邵元麒有卫士,段景阳也有卫士,卫士拦下卫士,段景阳热血上头,直冲邵元麒面前。
邵元麒原是腾不出手的,好在这时宋凉伸以援手,他把文祖献交给宋凉,挽起袖子与段景阳打在一起。
二位长官打了起来,守在外面的卫士们跟着冲进酒馆,也莫名其妙撕打起来。
段景阳虽说是一团之长,可从小到大养尊处优没有受过巨大磨难,在哥哥的庇护下,就连当兵之后都没怎么上过战场。而邵元麒呢,万分艰辛地在老爹手上长大,十八岁就带兵上战场,如今的一切全是他自己打拼得来。
段景阳打的过文祖献,打不过枪林炮雨活下来的邵元麒。
一位小兵眼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