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码他烂熟于心,无论如何也忘不掉,那头响了几声,却没有接通。

昨天通了电话过后,陆郁想了很久,还是推了接下来两天的事情,赶往了裴向雀的家乡。他就是放不下裴向雀,自己最珍贵的宝物现在流落在他一个不能掌握的陌生的地方,是陆郁不能忍受的。此时他刚下了高铁,身后跟了临时调来的几个人,叫了两辆出租车,谈妥了价格,才上了车,陆郁的电话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的本地电话号码。

这是他的私人号码,没几个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