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但他知道阮钦郁屁股破皮溢血的感觉一定很痛。
事实上他对人并没有强烈的控制欲,之所以会动手打人,大概还是心情不太好的原因,现在他的情绪明显已经平静下来,再让他这样把阮钦郁的身体弄得疲惫,他也不忍。
“阮老师,我刚才打你的时候是不是太用力了?”钟青玉伸手轻轻擦拭着阮钦郁臀部沾着的未干血迹,“你现在还是告诉我你家里备着的医药放在那里,我先给你抹点治伤药。”
对于这种伤痛,阮钦郁其实没觉得有什么要紧的,但他听着钟青玉的语气似乎有些着急和关心,便直接让他去卧室里把药拿过来就行。
“阮老师,我其实不是一个有暴力倾向的学生,对于我让你受伤这件事,我想我需要对你说声对不起。”钟青玉一边为阮钦郁抹着伤药,一边开口和阮钦郁说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