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湿黏的蜜水儿烫的肉茎也失去了控制,手臂被大手紧紧拽住,下半身仿若被钉在了Alpha的身下,只剩下上半身在空中不停的摇曳。

肉棒一次顶的比一次深,直到花穴酸麻到极致,才感觉一股灼热的精液喷涌而出。

腰肢被紧紧禁锢,许久,闻泊绥一下拦腰抱住了顾黎坐在了软椅之上。苯炆由?Q?9壹3?一8弎5零症里

顾黎现在手脚都没了力气,半软的肉茎还插在Omega的嫩逼之中。

闻泊绥拿了一瓶水,拧开了瓶子,喂了她几口,等到她呼吸都平稳了,这才把肉茎给拔出,拿了纸给她擦了擦嫩穴。

这对两个人来说,就像是一个小插曲,等到顾黎缓和过来,闻泊绥去枪支处随意挑了一把她看不明白的枪,抬起,射击。

甚至无需特意瞄准,流光之下,正中红心。

仿佛锤炼过千百次。

“阿黎,知道为什么要你学射击吗?”闻泊绥又换了一把枪,他身姿笔挺,眼神锐利,朝着红心处不断的射猎。

顾黎喉咙发痒,拿着刚喝的水又润了两口,“因为反叛军?”

闻泊绥已经把一排的枪都试了一遍,“阿黎,跟我在一起,你会很危险。”

“人不能把希望交给别人。”灰眸凛然深沉,“要学会自己保护自己。”

一击之下,几个叠加的靶子,红心都只剩下一个眼洞。

闻泊绥站到了顾黎的面前,顾黎仰着头问他:“包括大人,也不能信任吗?”

她瞧见闻泊绥的手落在了她的头顶,感受到那掌心轻轻的拍了拍:“自己好好想想,这是我给你的忠告。”

他自然不会时时刻刻待在她的身边,可反之,他却需要顾黎待在他身边,作为一个借口和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