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嵴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几乎没有缓冲的砸在坚硬的木板上,疼的顾黎眼泪猛地就涌了出来。

“嘶.....疼....”

可更令她恐慌的事来了,男人像是狗似不停的在她身上嗅着,拿在手里酒瓶也被他扔到了一边,鼻子凑在她的脖颈,着迷的闻:“你好香,还没被标记过,是不是?”

男人的身体沉甸甸的压在她的身上,像是一个无法逾越的大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