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在床上,手指缠着他的手指,不断地抚摸,柔软的指腹不停的摩挲着他手指的薄茧,喘着粗气,她终于还是开口道:“口渴。”
闻泊绥朝着屋内看去,起身给她倒了一杯,只喝了一口,顾黎就推开了:“热,要冰水。”
嘴里的水分明只是常温。
顾黎躺上床之后不过片刻,一直迟钝的难受很快就找了上来,整个人像是被火烤上了似的。
她想起之前闻泊绥易感期的时候就是这样,浑身火热如岩浆,现在她也能体会到是什么样的滋味了。
在顾黎的再三坚持下,闻泊绥只能下楼给她拿冰块,她连梁雨也不想喊上来。
整个屋子,她只想留下两个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