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硕龙首记记直捣花心,碾得宫口酥麻发烫。
当又一次重重顶入时,沈持盈倏地绷直腰肢,“啊!”
潮吹混合着失禁的尿液乍然喷出,将身下软衾浸得能拧出水来。
桓靳嘶声粗喘,浑身肌肉与青筋紧绷,显然已至极限。
可他却在释放前倏然抽身
浓白精液呈弧线激射而出,尽数喷洒在她起伏乱晃的肥白胸乳上。
浊液顺着乳沟缓缓下滑,有几滴甚至溅到她潮红的脸颊上。
在彻底陷入昏迷前,沈持盈残存的意识里只余一个疑问:整整一年里,他为何总在最后关头拔出来?
第0109章 另寻出路有了成算 9050珠加更
已过立春,本该有几分回暖的意思,偏昨夜风雪骤起,连浣衣局庭院前的大水池都凝结层薄薄的碎冰。
冰面下的水色沉沉,透着浸骨的寒。
郑蘅芷坐在矮凳上,双手已毫无知觉。
浸在冰水里的指节红得发紫,可她只是麻木地搓洗着堆成小山的衣物。
皂角在冰水里起不了多少泡沫,倒让指尖更添了几分涩意。
耳边是管事太监的呵斥,尖利刺耳:“动作麻利点!这些衣裳今日必须洗完!”
话音未落,老太监一甩拂尘,柄尾便狠狠抽在她背上。
背上钝痛传来,郑蘅芷却死死咬着唇,一声没吭。
不过一年光景,她从内阁首辅的长孙女、京城双姝之一,沦落成浣衣局最卑贱的罪婢。
可她不敢怨。
父亲胆敢在茶水里动手脚,谋害帝后,她们郑氏一族没满门抄斩已是皇恩浩荡。
恍惚间,思绪飘回那个噩梦般的夜晚
禁军如黑云压城,将郑府团团围住。
许是圣上念及祖父弥留,暂未动刑,直至两日后祖父彻底咽气,清算才骤然降临。
父亲郑留良作为主谋,与那经手下药的老仆被判斩监候。
郑家其余叔伯兄弟流放三千里,女眷则尽数没入掖庭为婢。
那日京城初雪纷飞,她穿着单薄的素衣被押入浣衣局,连件御寒的衣衫都没能带上,便跌入这不见天日的寒苦里。
临近晌午,日头爬到当空,暖阳总算添了几分暖意。
浣衣局里忙着洗衣的宫女太监们,这才松快些,三三两两地闲聊起来。
“昨夜皇太子的周岁宴,听说比往常年节大宴还铺张,单是御膳房采买食材,就耗了几万两白银……”
“昨儿我瞧见城楼外放烟火,一连烧了好几个时辰,不知又填进去多少银两。”
“如今皇后娘娘掌着内廷,可比从前太后娘娘管事时奢靡多了。”
“听说内府上下都怨声载道,开销太大,银钱不够使……”
“管她们呢,横竖与咱们这些干粗活的不相干!”
郑蘅芷没掺进闲聊,可听到这些话,浸在冰水里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瞬。
皇后娘娘在宫里宫外的风评,似乎并不佳……
那日帝后驾临郑府,她随侍皇后身侧时,皇后娘娘曾直言,有意招她入宫担任女官之职。
当夜她同父亲争执,父亲还满脸不屑,根本瞧不上女官的身份。
谁知世事弄人。她终究是入了宫,却不是体面的女官,而是卑贱的罪婢。
如今再念及那女官之位,竟已如隔万重山水,成了遥不可及的梦。
这时,又有人压着声音道:“我还听说,周岁宴上皇太子瞧着不大好,还被个老王爷当场质疑是否痴傻…”
“这事我也听说了!说是皇太子反应比寻常婴孩慢半拍,说话一字字往外蹦,连不成句。”
闻言,郑蘅芷心头骤然一凛,短短几瞬,她心中已有了成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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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坤宁宫寝殿。
鎏金兽炉里的安神香已燃尽,最后一缕青烟缠在明黄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