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屈辱,脸色难看到极点。

金銮殿内,除夕夜宴需守到子时才能结束,歌舞奏乐依旧连绵不断。

沈持盈看着身侧早已熟睡的虎儿,心头蓦地一软,又莫名觉得好笑。

她凑到桓靳耳边,笑着打趣:“这孩子,也不知随了谁,如此聒噪喧哗,竟也能睡得这般沉。”

桓靳剑眉微挑,一言不发,只好整以暇地睨着她。

沈持盈愣了下,旋即反应过来什么,脸庞顿时涨红。

迟疑半晌,她终是没忍住低声道:“当初陛下冷落臣妾的一年里,臣妾时常做些…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