瑚点头说道:“好,小姨,那我去打电话叫我要好的朋友过来。”
这时,申云骊轻声念道:“念淮、韵韵……”
申明瑚脚步一顿,忽然提高音量说道:“就找周念淮,敏敏和我的两个室友过来,足够,她们四个足够打配合战,其他的朋友不知道,也会站在她们那边的。”
申云骊笑了笑,自然无比地说道:“那就不叫韵韵过来先。”
申明瑚轻哼一声,却没再说什么。
一直无所适从看着申明瑚的章霞举,却语气认真地说道:“那那个许沛锡呢,是不是也该让他过来打着配合?”
气氛顿时陷入压抑之中。大家都无奈了,明明在其他各方面都果决无情的章霞举,却在申明瑚面前唯唯诺诺、优柔寡断的。
章无澜脸上浮现了怒容,撇撇嘴,生气说道:“姐,你提那个人干什么!谅他也不敢乱说话,根本没必要告知他一声!”
章无澜根本没把许沛锡放在眼前,她对自家人那是掏心掏肺地好,无限地包容。
可被父母和姐姐哥哥宠坏的章无澜,出身低的人从来不会入她的眼,她门户观念极为严重,就因为自己的丈夫是三代贫农的家庭,她连丈夫也看不起。
乔向平和申云骊对章无澜的话也默认了,虽然录像机的录像还没有导出,但看着痕迹斑斑的凌乱床单,他们已经心里给许沛锡定罪了。
即使他被下了药,那个刘林森来报信也是因为他的嘱托。
可就凭男女的性别差异,桃色事件的舆论可是天差地别,轻佻男人搭讪寡妇,寡妇会被万人唾弃,什么脏话人们都用来义正言辞地审判她,而男人可会被认为是有本事和风流的人。
他们的宝贝女儿都要假死脱身了,放弃目前的生活和学业,从头来过。
那个许沛锡呢,毕业后功成名就,这段粉色事件,只会成为他辉煌人生中的一段功绩,说来也是讽刺。
他们怎么可能平心静气,恩怨分明地来看待许沛锡?
正在打电话的申明瑚,听到许沛锡的名字,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无动于衷。
这让用余光观察着她的申云骊,大大地舒出一口气。
家里的另一台电话响起来了,乔向平连忙去接,那边说了几句,乔向平应了一声,就飞快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