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肚子,瞋目裂眦。不远处传来一阵林槿很熟悉的男声:“需要帮忙吗?” 林槿目光从人群中穿过,那人没撑伞,从海棠树下信步走到人群中心:“你怎么来了?” 这个问题问出来,林槿便有些后悔了。他知道自己这位同父异母的哥哥,每年都会来几次女州,问他为什么过来无异于是在他的伤口上撒盐。 “不过来怎么能看到这么精彩的一幕,小时候连路边的蚂蚁都要保护起来的槿槿,现在居然在打群架。” “你搞清楚,是我一挑五,不是打群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