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顾自去了宴会厅。
“笙哥!”刚进去,苏品浓就主动找了过来,“笙哥,那天是我冲动闹脾气了,你能原谅我吗?”
秦斯齐拉着自滢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苏品浓挽着江月笙笑得羞涩。
自滢今天是秦斯齐的女伴,自滢自己都是在秦斯齐向别人介绍她时的口中得知。
“我正在追她。”
秦斯齐毫不避讳地跟人承认,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
这里这么多人盯着,白滢不好当场损他面子,却也不想由着他胡来,把他拉到一旁警告:“秦斯齐,你
要是再乱说,我就先走了!”
见她真生气了,秦斯齐忙答应:“好好好,不说就不说。”
他顺手从路过的服务生托盘里拿了杯酒:“给你赔罪。”
说完,红酒入喉,他笑得有些醉。
他又拿了一杯递给白滢,白滢想起那天在酒窖醉得不省人事,头表示不喝。
秦斯齐想了想,让服务生送一杯甜果酒过来。
“尝尝?”
在他的再三盛邀下,白滢抿了一口,舌尖清甜,挺好喝倒不像是酒。
秦斯齐又给她拿了几块甜点,让她乖乖坐在这儿等,他去另一边跟几个熟人叙叙旧
自滢咬了口糕点,里面的流心巧克力甜得发腻。
宴会厅里人群移动,她看到不远处的江月笙摇着红酒杯,目光正幽看着她。
白滢四处张望,苏品浓呢?
突然,江月笙起身直直向她走来,靠近之时脚步加快,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拖出宴会厅。
“跟秦斯齐相处得愉快吗?”
男卫生间逼仄的隔间内,江月笙高大的身影将自滢完全笼置。
秦斯齐居然对她还没腻,这是江月笙没想到的。
“他对我挺好的。”自滢侧过头撒开他的目光,实话实说。
茂城回来之后,江月笙就没理过她。两人唯-一次单独相处,也是那天在偏楼,他干完了就走。至于秦
斯齐,是江月笙自己应了人家让她作陪,好在这秦少爷人品还行,也会关心人,这些天虽然有些累,但过得
也还算可以。
江月笙抿唇看了她几秒,然后将她背过去按在墙上。
裸露的雪白后背在卷发下若隐若现,那些细小的伤疤还未退却干净,但一点都不影响美感,光是那背部
线条就足够让人心生荡漾。
江月笙耐住心中躁动,手里一动,红酒泼上那条鱼尾裙。
“江月笙,你是不是毛病!”
白滢气得大叫,完全忘了这里是男厕,里边隔间有人“卧槽”一声,冲水过后脚步声慌张离去。
白滢恨恨瞪了江月笙一眼,扭头查看裙子,还好是黑裙,倒也看不出什么。只是……
鱼尾裙包臀,刚才那些红酒也把内裤给弄湿了,贴在身上很难受。
江月笙一副毫无所谓的样子,酒杯丢进纸婆。
白滢现在看他就来气,她的知趣忍让全促就了他的肆意妄为。
隐婚,隐秘了她的身份。好,既是各玩各的,那她也不做乖乖女了!
她卷起裙子,当着江月笙的面把那条沾满红酒的蕾丝内裤脱下来,勾在手指上。
江月笙眼底精光一闪,抓住半空中那条险些落入纸婆的小裤裤,
大概没料到自滢会直接脱了里面的,江月有半刻间的愣神。
自滢推门出去。
意识过来她干什么,江月笙咬牙切齿:“白,你敢!”
自滢头也不回,高调地踩着高跟鞋离开男厕。
她这个样子,还要去跟秦斯齐亲近,万一秦斯齐知道她里面什么都没穿……
当真要命!
江月笙把手里的蕾丝内裤一捏,胡乱塞进裤袋,匆忙跟了出去
走廊上,秦斯齐已经找过来,白滢正笑着跟他说话,一副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