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带到了山巅上的一处洞府,被人放在了床上。
“我会收你为弟子。”那人站在他床前道,声音如金玉相击,固然悦耳,却带着一股冷意。这冷意似乎是积年累月形成,为身处高位之人所特有,因其从来不用顾虑他人想法,才一开口就能将人冻得恨不得退避三尺。
花雪仰着头看向他,脖颈显得纤长而瘦弱,他喉结滚动了一下,眸中的水光要满溢出来,低声道:“师父,我好难受。”这声音沙哑而饱含水汽,像是被揉碎成汁水的花瓣,带着一股媚意。
他的脚腕不能受力,常年坐在床上,双腿比常人还要更细一点。此刻撩起红纱,一点点暴露出原本被遮住的双腿,虽然瘦弱,却并不难看,只有一种瓷器般易碎的美,提醒着你:这个美人离了你哪里也去不了。
最令人讶异的是,在他双腿中央,除了男子应有的阳物以外,还在下面生了一个白蓬蓬的牝户,中间一条细弱红缝,随着他分开双腿的动作颤巍巍张开,露出里面嫣红阴唇,上面一颗红豆探出头,下面一张紧闭小嘴,在他师父的注视下缓慢沁出了一滴花露。
面色冷肃的仙君一直沉默地任由他动作,直到此刻,才轻轻滚动了一下喉结。
但他的神情仍然显现出一种无动于衷的冷漠,对花雪道:“明日我会再来看你,并传授你功法。你可以随意在山顶上走动,无法进入的地方我都设了阵法。”他说完便转身离去,雕花木门在他身后关闭,阻隔了花雪的视线。
花雪这时才有空打量自己来到了什么地方,他只略略看了两眼,只能看出这处洞府处处精致华美,便感到体内热流一阵阵翻涌。他躺倒在绸被之中,呼吸渐渐急促,薄红浮现在他面颊颈后,透露出情欲已动的事实。
给第一夜的雏儿下药是妓馆惯用的手段,越是性子烈的,往往下的药也越重。花雪一向听话,被下的药偏温性,此刻虽然情动,但仍然保有神智。
按照调教馆里的规矩,除非客人下令,否则妓子不能自己纾解。
不过,反正这里也没有人。
花雪的手,悄悄伸了下去。他没有碰自己已经翘起的阴茎,而是用手指拨开花唇,那两瓣粉色蚌肉早已经湿淋淋地泛着光,被从蜜缝里涌出的水染得湿滑一片,手指轻轻一触,仿佛要滑开一般。他脸上发烧,闭着眼眼睫颤抖不停,手指却继续找到了已经探出头来的蕊核,双指轻轻一夹,一阵快爽蹿过背脊,激得他闷哼一声,欲火却越燃越旺,不由将手指不停按抚捏夹鼓起蕊核,原本张开的双腿早已夹紧,透明玉液顺着腿缝流出来,将身下光滑缎面染深一片。那红纱早已在他身下被揉得不成样子,在拱起的细腰下面叠成一团,摩擦过敏感肌肤。
空旷大殿内响起细微水声,且愈响愈急,让人疑心这殿内是否养了一只鱼,有一张又细又嫩的鲤鱼嘴在不停地张开又闭上,一张一合之间吐出水来,才会发出这种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花雪身体一阵颤抖,浑身卸力,拱起的腰部塌了下来,那支细直如笔管的小巧玉茎一颤一颤地吐出白浊精水,滴到了雪白小腹之上。他感到身上热潮稍退,他睁开眼,便有一滴泪顺着嫣红一片的眼角滑下,滴入锦缎之中。他身材瘦弱,胸部却如豆蔻年华的女子一般微微鼓起,乳头小巧如红豆,此刻正鼓鼓胀胀地镶嵌在淡粉色的乳晕中央,显示着刚刚发生了什么。他慢慢抽出手,随意用红纱擦了擦手,之后又擦拭干净了大腿内侧和小腹,便将这红纱丢到了地上,自己翻了个身,躺在干燥缎面上,沉沉睡去了。
在玄逸自己的闭关石室之内,四壁空旷,只有一张清心蒲团。此刻他正坐在这蒲团之上,眸色幽深地注视着水镜。那水镜倒映出的图像极其清晰,正是刚刚睡着的花雪。
【作家想说的话:】
两年前在废文写的了,当时状态不太好,没写完,搬来海棠看看能不能起死回生吧。
颜
第2章二回 师徒情初现端倪,无知儿不知缘起颜
次日,花雪醒来,床边已经有一竹子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