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亵渎。漂亮到想做他的金主,养着他,使他淫荡得遍体鳞伤。

那二十七岁呢?

还能这样清高又纯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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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江漫被她蹭得有了男人的痛苦,血液汇到根部,胀痛。

“你…”

他不语了。

“我怎么了?”她散漫地笑笑。“一流的你,下流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