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撒娇,叶云洲刚开始不会这样,但被楚渊一手诱导,现在他已经逐渐熟练,知道有时候舍弃些脸面就能松快些,从一开始的放不下身段,到现在的逐渐肯主动撒娇,楚渊也花了不少心思。

“怎么了?”他轻轻抚摸叶云洲的脊背,“师尊唤弟子有何事?”

他还在叫叶云洲师尊,这段师徒关系一开始就是扭曲的,做师尊的惧怕弟子,还须张了腿露出隐秘的私处被弟子压在身下贯穿,之后再用宫腔接了弟子污浊的精元;做弟子的掌握权力,不仅能强迫师尊按他的主张行事,还把师尊当成了他的独有禁脔,不断奸污强迫。

楚渊的称呼又唤起了叶云洲的羞耻心,原本想说的求饶话语也说不出口了,无措地垂下眼,叫了楚渊的名字。

楚渊微笑着把叶云洲搂紧了,现在不急于一时,等解决了这边的事情,他会好好的教他的小妻子。

于是他故作大度,假装宽容,说:“好罢,师尊都这样求了,弟子焉能狠心,自然如师尊所愿。”

叶云洲不必继续了,他不知道楚渊只是把账记下,留待之后一齐清算。以为就这么被轻轻放过了,先是惊,而后就是庆幸和感激,有心讨好,主动揽了楚渊的脖颈,靠近了吻他。

还忍着羞喊了他几声夫君。

这倒是意外之喜,楚渊帮叶云洲把衣服穿好,把人抱着又吻了几回。

楚渊打算快些结束这边的事件了。

原本观看他生父的狼狈模样能让他感到些许愉悦,但现在,这些愉悦和怀中的人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还是别浪费时间,尽快解决了罢。

楚知府将自称能解决他府上灾祸的术士迎接进府,本也是病急乱投医,心怀侥幸,却不想对方竟真是个有本事的,在他进入府上后,原本的异像尽数消散,原本浮散的人心也安稳下来。

解决燃眉之急后,楚知府便开始思量,是否要将这术士灭口,好永绝后患。

他此前是丞相,用了金蝉脱壳之计才安稳在江南做知府,假若消息泄露,那么他必死无疑,还会连累他的家族。

但楚知府也不敢贸然下手,一来对方有真本事,二来他还没有真正的将他的发妻嫡长子打消魂魄,如若先行下手,祸患还未解决,鬼魂卷土重来,那要再寻找一个有本事的人,可就难上加难。

楚渊只看了一眼,便洞悉对方心中所想,不觉嗤笑。

他也不耽搁,打算尽快解决,很快就摆开了道场,用让叶云洲用幻术配合,当着楚父的面,让两个幻术捏出的魂魄消散。

楚知府演戏演到底,面上还是露出了伪装的不忍之色,老泪纵横的模样,不知内情的人瞧了怕不会以为他多么痛心。

现今他危机解除,自然伪装更加游刃有余。

叶云洲已然知晓内情,却仍旧差点被他的伪装所欺骗,楚渊说的那句“知人知面不知心”不断在他脑海中回荡,让叶云洲十分后怕。

楚知府最终还是决定对这术士下手。

他不能让自己和自己家族的性命寄希望于术士的嘴严之上,只有死人的嘴,才是最严的。

做下决定后,他也没露出端倪,奉上丰富的报酬,客客气气地将楚渊送走,再三道谢,任是谁也猜不出,他满口“大恩大德无以回报”的面孔下,已经在盘算着怎样才能顺利将人灭口。

楚渊却懒得再和他多周旋,只是将这段时间收集到的真相洋洋洒洒写在纸上,到了京城,递送到楚氏的政敌手上,以及他生母的家族。

他并没有直接递送给皇帝,楚氏作出牺牲之后,已然十分受皇帝的青睐,且目前的皇帝十分爱好颜面,他可能会发怒,也可能会为了颜面将事件弹压下去。

况且,楚父的罪状无知无觉的递送到皇宫中,也会让皇帝悚然一惊,或许为了防范,还会主动扶持楚氏。

毕竟,皇帝也不是什么明君。

结果还须一段时日才能出来,不过楚渊已经斩去尘缘,不再受到凡间因果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