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绑缚太久,有些使不上力,几次想解开遮住眼睛的手帕,指尖触了触就收了回去,并不敢真正实施。

他的上衣全部敞开,从胸膛到小腹尽数露出,下体的遮蔽物堆叠在脚踝处,隐秘之处也毫无遮挡。

叶云洲实在很难为情,抖着手系扣子,把衣服穿好,又把裤子重新穿上。

歹徒似乎从后视镜看到了他的动作,“穿什么穿?反正等会还要脱,还是说,你比较喜欢穿着衣服被干?”

如果不是声线属于楚渊,叶云洲根本无法把对方和楚渊联系起来。

太陌生,也……太令人惧怕。

眼前还是一片漆黑。

终于到了目的地,楚渊停了车,打开车门,把叶云洲从车里抓出来,“跟着我。”

他一只手抓着叶云洲的手臂,这句话完全多此一举。

狭窄的楼道弥漫着淡淡的灰尘气息,这里只有楚渊一个人居住,因此他肆无忌惮,不怕被人瞧见。

打开公寓的门,叶云洲被推进去,他真的有些害怕了。

“听说你是个校草。”楚渊把人抓进卧室,推到门板上,肆无忌惮地把玩叶云洲胸前的两团颤巍巍的雪桃,低头含住一边的乳珠,濡湿的粗韧舌尖用力舔舐,牙齿轻咬。

半晌,他松开口,“哪有校草身上长这个的?”

“穿什么裤子。”楚渊哑着声音道:“你应该穿条裙子。”

叶云洲被他这样说,恐惧夹带陌生,眼眶有些湿了,但布条扎的很紧,眼前依旧一片黑暗。

楚渊倒是发现了点端倪,大拇指从他侧脸滑过:“这么爱哭,说两句就受不了了?”

他把叶云洲的裤子重新脱下,这次连带着鞋袜一起剥离,叶云洲上身衣物还在,却敞着衣襟,下身没有一丝遮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