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法打我的主意,给自己抬身价。”

顿了顿,他又道:“照片的事,我会处理干净。”

他说完,利落的转身离开。

这算什么?解释吗?

林晚看着祁南骁离开的背影,陷入沉思,倒是有些意外他会特意解释嫩模的事。

他倒也没有传说中那么不可理喻。

祁南骁回到卡座,桌上摆了一排五颜六色的酒杯,以及摞成堆的一捆捆现金。沙发上男男女女的笑声,闹闹哄哄。

祁南骁坐在角落边,周围的人群自动退避三舍,唯独一人往前凑:“你上个厕所怎么去那么久,这都开第二场了。”

说话的男人长得特别扎眼,穿着件绸缎的蓝衬衫,领口敞开,袖子挽在臂弯处,长相很清秀和现场的纸醉金迷完全不搭。但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才是玩得最疯的人。

方茗泽打开烟盒,抖了根烟出来,烟头递给身旁的人。祁南骁看都不看直接拒绝。

方茗泽笑骂道:“臭毛病,我手又没碰到。”他知道祁南骁有洁癖,进嘴的东西从来都很讲究。

身旁的女公关乖巧的接过方茗泽手里的烟,亲口点上然后把带有唇印的烟送到方茗泽嘴里。

祁南骁打开自己的烟盒,点了根烟,嫌弃的横了他一眼。就他那盒烟,在场多少人碰过了!

方茗泽支走女公关,拿掉嘴边带红唇的烟,勾起唇角:“带着女人香的烟,抽的是情趣。”

祁南骁表情淡淡:“我只闻到有口水味。”

方茗泽习惯了他的的嘴毒,他压低声音,挑眉道:“啧,你要是嫌弃有口水味,换个地方的嘴不就行了,更销魂。”

祁南骁自然听出他的荤话,往烟灰缸里弹烟灰,俊美的面孔上露出一抹嫌弃:“我嫌脏。”

方茗泽半开玩笑半认真道:“找个雏儿不就行。”

祁南骁吐了口烟:“我不好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