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白皙修长的指尖扯着一条丝绸带,那是兜着兔兔的带子,她把这根带子交给祁南骁:“做你想做的事,今晚我只属于你。”
祁南骁深邃的眸子陡然一沉,眸色彻底被欲/望之海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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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的生活,可以说他们是过得越来越融洽了。完事后的祁南骁总习惯来一根事后烟。
只不过不会当着林晚的面抽,他习惯在客厅抽完漱口回卧室,然后搂住她的腰。
林晚并不反感他身上的淡淡烟草味:“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
“85。”
林晚捏住他的鼻子:“你猜我信你吗?”
祁南骁笑着看了看她。
林晚又好奇的问:“你的童年都是怎么过的?”
“上学、滑雪、马术。”
“马术?你有养马吗?”
“我不会养,但俱乐部里有人帮我养。”祁南骁笑着撩开她脖颈上的发丝,低声问:“你呢?”
“上学、少年宫练击剑然后回家,每天三点一线的生活。”林晚陷入回忆,继续道:“那时候每天最期待的事就是练完击剑回家,我妈带我回家路过东大街,那里经常有人摆摊卖小吃的。我记得有一家的烤肠特别好吃,我隔三差五的就坐在我妈的电动车后面吃着香喷喷的烤肠。”
祁南骁有点不可思议:“你以前都是坐电动车去上学的?”
林晚点头。
祁南骁想象不出来:“那下雨怎么办?”
“有雨衣啊?”林晚瞥了眼他,像他这样的公子哥出门不是保镖就是专车接送的,估计他连电动车都没坐过。
祁南骁想到林晚坐在电动车后座上就着雨水吃烤肠的样子就很心疼:“怎么不让爸开车去接你?”
“我爸那是公车,都不能私用,让他接我,他只会乖乖骑电动车去接我的。”说到林国冬,林晚神色有点暗淡:“你说,我爸那样遵纪守法的人,怎么可能会贪污公款啊。”
祁南骁搂紧林晚,尽可能的给她温暖:“爸肯定没有贪。”
林晚苦笑一声:“可是都查了这么久了,都还没有查出来。”
祁南骁的声音轻柔了几分:“快了,相信上面会还爸一个清白的。”
事实上的确快了,自从上次林晚在自己家被亡命之徒上门威胁后,祁南骁就知道有些人坐不住了。他们只要一动就会有破绽。顺着那些破绽总能找到真相。
对方急着找到所谓的‘证据’,意味着林国冬手里有他们的把柄。这也证明,主动权并不在对方手里。
一月份的雪已经停止了,剩下的是一望无际的银白,汽车鸣笛穿透萧瑟的灌木,柏油路路被薄雪覆盖,走在路上有一种阴湿入骨的冷。
祁南骁惯例早起,亲自开车送林晚去训练馆。自从和林晚在一起后,他的生物钟变成了跟林晚一样的健康。
早上5点多起床,吃早餐运动,晚上10点多上床,大多时候,两人会做到11点多才睡觉。
祁南骁把林晚送到体育局门口,林晚正准备下车,祁南骁忽然拉住她,亲了下她的嘴角:“嘴角还有鸡蛋碎。”
林晚下意识摸了摸,什么也没摸到:“知道了,再见。”
“注意劳逸结合。”
林晚头也不回地朝后挥手离开。
走到训练馆,换好衣服,开始一天的训练模式。
一整套热身运动做完,吴添慢悠悠走过来吹响哨子:“手里头的事都停下,接下来实训。”
林晚和于书雨分到一组,两人是老搭档,同时也是最好的对手。
戴上护具,林晚甩了甩佩剑简单热身后走上赛道,场外还有队友纷纷为她们加油打气冲当气氛组,怎么热烈怎么来。
其实这也是训练的一项内容,模拟赛场上比赛焦灼时,场外观众对运动员的干扰。
往往这个时候,教练就要求队友们欢呼高喊起来,最好是能干扰到运动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