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门在外都是被人追捧着, 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受到如此奇耻大辱。

沈怀川沉着脸, 一通电话打给秦东言。

彼时秦东言正在声色犬马场所里纸醉金迷, 音乐剧烈的撞击声还有此起彼伏的女人喘息声,沈怀川一改往日的儒雅, 怒不可遏的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玩女人。”

秦东言不以为意讥笑出声:“你受什么刺激了?”

沈怀川咬牙切齿:“我要祁南骁不得好死。”

....

晚上十二点整。

祁南骁坐在车里,掐灭烟蒂,保镖恭敬拉开车门撑着伞。

祁南骁下了车, 雨还在下,光线昏暗, 他接过保镖的伞迈步往家去,路灯倒映在地面的积水上,滴水坠地, 波澜的水面骤然掀起一片涟漪。

到家,林晚还没睡, 她靠在床上看书,闻声抬起眸道:“莫白说你有应酬,我刚要给你打电话来着。”

祁南骁脱下外套扔在沙发上, 走了床边:“有点事耽搁了,怎么还没睡?”

林晚倾身抱住他的腰,低声呢喃着:“习惯你睡我旁边了,没了你还真是不习惯。”

他身上的高领毛衣还带着湿意,即便卧室里开始暖气,林晚还是被这湿意给冰到,却也没放开他,紧紧抱着他。不知何时,他们早已有了生理性的依赖。

祁南骁不说话,把林晚从怀里拉了出来,急切的吻落在她唇瓣上、脖颈、耳垂、锁骨...

林晚躺在床上被亲的筋骨酥软,全身心的依赖他、接纳他。她微微张着唇,抱着他的头,媚眼如丝。

祁南骁只觉得今晚的林晚像是晨间坠着露水的花,充盈饱满,待到阳气入侵,花苞绽开,空气里都是香甜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