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埋头在他颈间嗅了嗅:“好。”
年一过,林晚又开始了日复一日的训练,今年是奥运年,从击剑队到整个国家队都陷入了一种紧张备战的氛围里。
林晚的训练时长也比原来增加了不少。
每天雷打不动5点半起床,吃完早餐就去训练馆。
一待就是到晚上八点,力量训练,高强度间歇性训练,敏捷性,步法,爆发力,击剑战术训练等综合训练项目每天都要重复练。
用来提高她的速度,力量,耐力,灵活性。
如此一来,林晚跟祁南骁的相处交集的时间便少了许多。
他上班时,她在训练。他下班了,她还在训练。大多时候,祁南骁下班了都会在训练馆门口,一边处理工作一边等她。
等林晚训练完出来时基本上已经精疲力尽了,累得话都不想说。
可每每她打开车门,看到祁南骁坐在后座里等她,还给她准备惊喜时,她还是会欣喜恢复力量。
祁南骁心疼她,但又不好干预她的训练,只能尽可能多的给与理解和包容,让她在除了训练以外的时间可以彻底休息放松。
晚上回到家,林晚就趴在瑜伽垫上,祁南骁会用筋膜枪帮她按摩肌肉。家里的健身房从她住进来后添了不少按摩椅。
结束后,祁南骁便给她端来热乎乎的补汤,看着她喝下去。
等祁南骁洗完澡出来后发现床上的被子微微拱起。
林晚已经躺下了,祁南骁脱下拖鞋赤着脚踩在地板上,无声无息走到床前。
林晚侧躺在床上,脸蛋白皙水嫩,长睫如羽,身上盖着柔软的被子,将她浑身的气息都柔和了几分,周围萦绕着一股岁月静好的温馨。
祁南骁心软得一塌糊涂掀起被子的另一边躺了上去,指间轻轻描着她的五官,最终落在她眼下的淡淡乌青处,这是累的。
祁南骁指尖微顿,眼底尽是心疼,这样的日子她每星期要过六天,只有周日才会休息一天,十几年如一日。
其实她就算不走专业运动员这条路,也会有远大前程。但她还是义无反顾的坚持这条充满荆棘的道路,即便身上有不少伤病,也从未打倒过她。
她的周身好像一直都亮着密织的光环,让她的梦想与生命璀璨发光。逆风执炬,熠熠如星。
祁南骁搂紧她的腰身,轻轻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此刻,他内心燃起久违很久的一种冲动--想要更好地活着。
只有他好好活着,才能保护好她,给她更好的生活。
...
隔天早上,祁南骁送林晚去训练馆,在门口恰好碰到了吴添。
林晚和他打招呼:“吴队,早啊。”
吴添应声:“早。”
祁南骁朝着吴添点头示意,把背包交给林晚,又嘱咐她几句话。
吴添等祁南骁走后,才出声问林晚道:“你这样一天到晚不着家,你男人家里没意见?”
林晚笑着说:“你怎么也有这老传统思想了?他们能有什么意见?”
两人并肩走进电梯,吴添问道:“你男人家里那么大一个豪门,他们没有给你思想压力让你回家传宗接代?”
林晚哭笑不得:“他们不会。”
吴添半信半疑:“你怎么对他们这么自信?”
林晚笑了:“我不是对他们自信,我是相信我自己。如果他们是那样的人,那我会重新思考这段婚姻适不适合我。”
吴添闻言,沉默半晌拍了拍林晚的肩膀:“这才是我的学生。”
两人往训练馆去,进入更衣室前,吴添忽然低声提醒她:“你爸那件事确定没问题的话,今年奥运名单肯定有你。”
他这是暗示林晚,林国冬的事还是得尽早解决。
林晚怔然:“我知道了。”
她和林国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一家人。无论她实力如何,最后林国冬没能洗清罪责,她依然还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