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抓住祁南骁的头发,却在不知不觉间把他当成椅仗。
殊不知所有的风暴都是他带来的。
祁南骁抬起头,把林晚放下抱在身上:“在抓就要被你抓秃了。”
林晚根本没有力气回怼他,就又被祁南骁单手翻过身,
三月底的夜里还是有点凉意,好在浴室有暖气,她贴着墙时根本不会被墙壁冰到。
只是后背拥住她的人如凶猛海兽般准确地嵌进深处的狭小缝隙里寻求温暖。
林晚额角甚至涌上些许湿热的汗意,白皙的手臂被压在灰色的大理石墙壁上,光滑一片,没了支撑点的林晚,只能紧紧扣住祁南骁的手掌。
小麦色的掌心插缝包裹住玉白的手掌,十指相扣压在朦朦胧胧的灰色大理石上,留下数道水痕。
....
等林晚筋疲力尽被祁南骁抱出来浴室时,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了。
林晚累极了躺在床上,祁南骁掀起被子正要躺上去,床头柜上的手机就响起,他拿起看到屏幕上显示着‘莫白’两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