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毕竟是她的错,她自知理亏,不敢反驳,这种事她也帮不上忙。

沉默片刻,林晚紧张出声:“那要不要送您去医院?”

祁南骁脸更黑了,声音很冷:“我看你就是成心整我。”

林晚欲哭无泪,她紧紧抱着木盒,想要找点安全感,可下一刻又想到这东西砸到了祁南骁裤子中间,脸骤然红温,把木盒放到椅子中间。

“我真不是故意的,当时那个情形,我怕首饰会出现意外,一心想保护首饰。”

她什么意思,她是保护了首饰,他就活该遭罪?和着,他还没这些首饰重要是吧?

祁南骁拉着脸,不顾林晚的存在点了根烟,尼古丁的味道让他找回几分冷静。

他抬眸,林晚正挺着脊背,微微低头,一副老实人模样,像极了孤零零的兔子。

祁南骁没有动恻隐之心,只是多了三分耐心。

“你什么意思?你的宝贝重要,我的宝贝就不重要?”祁南骁朝着一侧吐烟,其实这会儿已经完全不疼了,但心里还是不想这么轻易放过她。

“不是。都很重要。”

林晚脱口而出后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直接红了脸,不是羞的,是尬的。

空气再次安静下来,林晚能感受到祁南骁戏谑的目光。

这话要她怎么接?带他去医院,他不愿意;赔他钱,他最不缺的就是钱。所以,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她?

好在关键时刻,司机给力,车子到达了目的地,将林晚解救出来。

林晚临下车前,看了看那盒首饰,换了个说法拒绝:“今晚的事真的很抱歉,这盒首饰对我来说实在是太贵重了。还是麻烦祁先生将礼物收回去。”

祁南骁侧头看过来,这回是迎着光,路边的灯光映得他五官立体分外精致,精致却并不阴柔,一看就知道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