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缩在桥这面。 谢疏扔他一个大药包:“怎么说?” 徐怀砚捡起大药包飞快吃了,俏生生道:“哥哥好棒,想坐在哥哥身上做深蹲!” ...... 嘶 徐怀砚看他少见有什么变化的脸上出现一幅牙疼的表情,乐了:“一般?” 谢疏轻轻咬了一下舌尖让自己冷静下来,表情褪去:“嗯。” 决赛圈,除了徐怀砚和谢疏,场上只剩下三个人。 谢疏带着徐怀砚躲在圈旁边一棵树后面按兵不动,徐怀砚穿着谢疏给他的吉利服,想偷偷梭出去看看情况, 才探出半个头,砰砰两声,三个人被解决了两个,吓得徐怀砚立刻又缩回来不敢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