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夏央乖巧地坐到窗边的椅子上,一副心无旁骛的样子。

林锦川上下打量她几眼,随口问:“你跟逢贺青什么关系?”

“我是他远房亲戚,叫他哥哥。”夏央没想到他会主动搭话,有些拘谨地回答。

还哥哥,真够肉麻的。林锦川暗自撇嘴,他可从没听说逢贺青有这么个妹妹。

沈亦舟办完事回来时,见林锦川还赖在病床上不动,催促道:“赶快起来啊。”

“你再亲我一下,我就起来。”他得寸进尺。

夏央听到这话,神色瞬间有些不自然。

沈亦舟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他就没看见这里还有别人吗?

“你既然不走,那我和夏央先走了。”她说着,拿起外套作势要走。

林锦川沉沉的看着她,不情不愿地坐起身。

沈亦舟开车送夏央回家,看着她进了小区。

才发现这处公寓楼竟和逢贺青住的地方在同一个小区。

来不及多想,因为旁边的男人的目光,像要把她戳穿。

夜色像浸了墨的绒布,沉甸甸地压在车窗上。

沈亦舟刚准备启动车辆,副驾驶座上的林锦川忽然冒出一句,“逢贺青,就是个禽兽。”

她闻言一怔,侧过头看他,眉头微蹙,眼里浮起一层疑惑:“嗯?干嘛平白无故骂人家?你知不知道……”

话到嘴边又猛地顿住,沈亦舟像是意识到什么,喉结几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剩下的半截话硬生生被咽了回去。

林锦川却不肯放过,目光骤然收紧,看向她,语气里带着逼问:“知道什么?”

沈亦舟避开他的视线,转头望向车窗外掠过的霓虹,指尖在方向盘上轻轻点了点,声音尽量平淡:“没什么,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家。”

话音未落,林锦川骨节分明的手突然伸过来,扣住她的后颈。

他的掌心带着滚烫的温度,力道却不容反抗,迫使她转过头,温热的呼吸几乎要喷在她脸上,距离近得能看清他瞳孔里翻涌的暗色。

他微微低头,鼻尖快要碰到她的额头,语气里带着灼热的气息再次追问:“沈亦舟,到底知道什么?”

沈亦舟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心跳漏了半拍,下意识地想往后缩。但男人的手牢牢固定着她,她只能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感受着他身上清冽又带着侵略性的气息。

微微叹了口气,眼睫像被雨打湿的蝶翼,轻轻颤了颤,声音轻得像羽毛:“昨晚…… ? 是逢贺青把你从酒局背出来,开车送你去的医院。”

林锦川:……

他脸色明显一顿。

沈亦舟没敢再看他,飞快地系好安全带,启动车子。

引擎发出一声低鸣,轮胎碾过路面的沙沙声在寂静的车厢里格外清晰,却驱不散那层弥漫开来的微妙气氛。

天色已经是完全的幽暗。

沈亦舟手把着方向盘开车,似乎能感受到旁边的男人抑制不住的燥气,这是又怎么了。

并且她也能感受到男人时不时落在她身上那抹探究的眼神。

车子驶进繁华街道,她朝窗外努了努嘴:“你看那边,小心别压到老太太的脚。”

“开你的,压不着。”他语气生硬。

沈亦舟:……

车子驶入熟悉的院落,林锦川的余光始终没离开她。

自从她搬走所有东西,他便遣走了保姆,这栋别墅便像座荒凉的坟墓,静得吓人。

那天半夜让她搬回来被拒后,他便再没来过这里,太安静了,静得让人心慌。

两人坐在车里,谁都没动。

林锦川突然伸手扣住她的后颈,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

沈亦舟没设防,牙齿撞到唇瓣,传来一阵刺痛,却还是闭上眼睛,温顺地配合。

能清楚的感受到按着她接吻的男人此时身上十足的霸道,和刚刚在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