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
“对!我老婆刚刚差点儿骂死我,说我鼠目寸光不懂把握机会,连送到嘴边的钱都不赚。”
“我老婆也这么说!妈的,憋屈死我了!都是那余妙音惹出来的幺蛾子。我倒要看看,钱花完了后,余妙音是不是要以死谢罪!”
等开完会,陈德胜背着手在家里走来走去,还把儿子们都唤来了。
“天上掉下个大漏,我们要不要也薅点羊毛?”
陈德胜开始盘算着要不要把自家也给拆了重建,他活到这么一把年纪还没煮过砖瓦房呢。
他们家家大业大,又都没分家,少说也有三百平方,要是请人来造砖瓦房,怎么也要三千往上。
按照余妙音合作社的算法,只要二千块钱。
这个价格,不包吃住,上哪儿去找!
陈德胜就问儿子,各家能出多少……
陈家族人卯足了劲儿想要看余妙音和合作社的笑话,所以谁也没将他们的会议内容外传。
余妙音压根不知道陈家的操作。
第二天,按照约定,她借用了村办门口摆了一张桌子,等着村民们来登记入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