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陈曼曼沉不住气了。

陈良宵不悦,他白天都已经安抚了陈曼曼,没想到陈曼曼还来捣乱。

“妙音,来呀,让老公好好亲亲你,抱抱你。”陈良宵深情地道。

余妙音故作羞涩地道:“我有点紧张,让我先喝点水……”

余妙音默默转身,借着身体挡着,拿出了从余父的药房里找出来的四鞭粉,倒了一半到搪瓷杯里。

她快忍不住了。

陈良宵的脸被揍成了猪头,整张脸被膏药涂得亮晶晶,就跟个烤乳猪一般。

偏偏陈良宵还半点儿不自知,不停地给她抛媚眼勾引她。

要是有把刀,她真想片猪皮。

余妙音动作不慌不忙,从一旁的矮柜里拿出了奶粉罐,一口气舀了五勺倒进搪瓷杯里,加水搅拌。

陈良宵闻着空气里的浓郁的奶香味儿,舔了舔唇,他长这么大都没喝过奶粉。

“妙音,正好我也渴了,给我喝点。”

余妙音刚把搪瓷杯送到嘴边,听到陈良宵的招呼声,只能将搪瓷杯递给他。

“嘿嘿,等我喝了奶粉补一补,我们决战到天亮!”

陈良宵一口气就喝完了,巴砸嘴,这奶粉还有肉香,难怪卖那么贵。

余妙音如法炮制地泡了第二杯奶粉,佯装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等着陈曼曼来敲门。

“嘿嘿,妙音,你怎么还害羞上了。难道要我亲自来抱你吗?喝了奶粉,我现在浑身有劲儿”

就是这时候!

笃笃笃。

“哥,嫂子”

陈曼曼心急地在门外敲门。

“不用管她!”

“是你妹妹,不管她不好吧?”余妙音说着打开门放陈曼曼进来。

陈曼曼一进门就往床上看去,见只有陈良宵一个人躺在床上,偷偷地松了一口气。

她一瘸一拐地走进屋里,身上只穿着单衣,冻得瑟瑟发抖。

“哥,嫂子,我没打扰你们吧?我刚刚换灯泡,黑灯瞎火的,不小心从椅子上摔下来了,还得让我哥给我换换。”

余妙音心疼地递出了自己的搪瓷杯,“可怜见的,怎么冻成这样,快喝点热水取取暖。”

陈曼曼感激地接过搪瓷杯,咕噜咕噜地喝了大半杯:“谢谢嫂子,真香。”

余妙音笑着摇头,还体贴地招呼陈良宵赶紧去隔壁帮忙换个灯泡:“正好,热水壶的水空了,我去看看锅里还有没有,一会儿说不定能用得上。”

说完,余妙音还羞涩地红了脸,拿上热水壶就匆匆走了。

陈曼曼的心一直往下沉,果然她要是再来晚一点,余妙音他们都要行房用上热水了。

“曼曼,你怎么能这么不懂事?”

被陈良宵训斥,陈曼曼只觉得心底有一股火窜了上来,一咬牙就扑到了床上,捧着陈良宵的脸就啃上了他的唇。

“哥,我忍不了。就在隔壁,让我听着你们做,你真的太残忍了。”

陈良宵生怕余妙音打了水撞破他们,抱上陈曼曼就往外走。

余妙音从厨房回来后,果然没看到两人。

陈家父母小气,虽然三房是在地里刨食,但是自从分田到户后,三房也攒了不少钱。

但是陈家父母却没给陈良宵置办过一件新衣服,都是让他捡陈今弛不要的穿。

前世陈良宵故意卖惨对她说起了这些,她心疼陈良宵没少给他置办衣物。

所以,她料想陈良宵一定忍不了奶粉味儿。

有了四鞭粉加持,陈良宵只要被陈曼曼缠上,这一晚就别想回来了。

余妙音安心地回屋,和衣睡了一觉。

天微亮。

余妙音感受到骤地一冷,睁开眼就看到了陈良宵推门进来。

余妙音打了个哈欠坐了起来:“你昨晚去哪儿了,我找了你好久。”

陈良宵神色自若:“我妹昨晚装灯泡摔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