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鞋子,脚上的温暖让余妙音回了神,“记起来了。”

可她没记起来,昨夜陈今弛跨越百余里来了吗?

余妙音趿拉着鞋子回屋,整理昨夜的笔记,就看到最上面写了潦草的三个字:我走了。

余妙音盯了这三个字许久,噗嗤一声笑了。

不是做梦,陈今弛真的来过,只是又走了。

余妙音决定了,等这次回家,她就跟奶奶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