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妙音翻出病历,头一个就是齐沧的儿子齐思楷。

闫三小声地道:“师父,我打听清楚了,齐沧是跟着父母下放到我们县的,他父母没等平/反人就没了,齐沧因为结婚了也没办法回原籍。但是因为齐沧在被下放前就是个大学生,受家庭连累下放到咱们县,因为平/反了就被城里的无线电一厂给接收了。

齐沧因为专业知识过硬,已经是无线电一厂的总工程师,还分了房子了,收了好几个徒弟。”

余妙音也忍不住八卦,“齐沧专业能力强,但是被家庭拖累,无线电的领导就没想着给他解决一下个人问题?”

闫三:“怎么没介绍?喏,这回不是介绍了一个黄花闺女,人一看已经住进了齐家领了证了,就觉得自己地位稳了,就开始虐/待孩子了。听说小齐崽子的头上的伤就是被那个恶女人给弄去的。”

“明知道嫁到齐沧是要做后妈的,既然接受不了就不该同意这门婚事,那后来呢?”

闫三小声地道:“离婚了。后来再有领导介绍对象,齐沧都不敢要了,领导没办法就只能给齐沧安排了一个保姆,照顾孩子。”

“那保姆呢?齐沧家里还有个女儿,是他哥嫂的女儿,他哥嫂也在那时候没了。”

余妙音听完,已经不知道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