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想的,但是不敢想,不敢深想。
“我也是刚知道的。要是阿宵一直不行,那我可怎么办?我这么多年辛辛苦苦在地里刨食,不就是为了老了有儿孙养了,死了有儿孙给摔盆。
现在阿宵不行了,连个丫头都没给留下来,一想到这个我连拿锄头的力气都没了。”
“大半夜的乱搞,说不定是沾惹上了什么脏东西,要是吃了药不行就让神婆来看一看。”
陈父应了,伺候着陈奶奶睡下后才离开。
等回了屋,就跟陈母说道:“给阿宵几天时间,要是不行,你就请神婆看看是不是惹上了脏东西。”
陈母一听就不答应,“不行!要是请神婆还不得被全村人都知道了?”
“你以为别人傻啊看不出来!老子天天在地里刨食,苦得连口肉都舍不得吃,就是为了给儿孙留份家产!你们要是让我陈国顺断子绝孙,就别怪我心狠,我到时候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陈父骂完就上床睡了,留下陈母抹眼泪。
当初大嫂生了二子一女,陈父就格外羡慕大房子嗣兴旺,每天一吃完晚饭就拉着她上床,可她的肚子不争气,只生了陈良宵一个儿子。后来她见大房人多吃的也多,打心里觉得不公平,就花了两块钱收养了陈曼曼。
就指望着陈曼曼吃公中的饭长大后,给她赚回一笔高聘礼来。如她所期望的,陈曼曼结婚,除了陈奶奶给的一百聘礼,陈今弛的姨舅也给了一百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