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格外重视。”
这也是陈今弛今早在跟人吃饭的时候,领导们透露的消息。
再加上改革开放初期,各地纷争矛盾不断,总有人闹事。上头有意杀鸡儆猴,陈良宵这个没背景的就直接撞在了枪口上。
所以,多半是凶多吉少。
“我听那领导的意思,最好是尽快通知家属。要不然,可能连最后几面都见不上。”
余妙音眨了眨酸涩的眼睛,这一世,她不愿意同流合污脏了自己的手,没想到陈良宵和陈曼曼却开始自相残杀,不是爱得很深爱得又真切吗?没人阻拦,这爱情散得这么快吗?
“我有些好奇,陈曼曼要是知道陈良宵落了个这么下场,会不会后悔举报。”
陈今弛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唇,“你以为是谁将陈良宵是男人的事情捅出来的?就是陈曼曼,这女人心毒着。她恨不得踩死陈良宵,她的供词里桩桩件件,陈良宵都够喝上好几壶的。”
“恶人自有恶人磨。”
“嗯,也正是知道了陈曼曼的性子,我才答应帮她迁户口。要不然,她为了迁户口再闹出其他事情来,我奶奶那头恐怕瞒不住。”
陈今弛说完,小心地打量了一眼余妙音:“明日我得通知三叔一声。”
“我虽然再恨陈良宵,但是也知道这是应当的。”
“我就知道我的媳妇儿最好啦”说着,又不老实地亲了一口余妙音。
至于陈今弛,没什么悲喜,他对陈家人向来感情淡薄。
对陈良宵更是打心底里厌恶,他自己胆大包天寻死,他只能尊重陈良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