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良宵感受到余妙音的态度偏离了他的掌握,换上了一张痛苦的脸。

“曼曼是我妹,就算是养妹,我也当她是我的亲妹子一样的!我怎么可能跟自己妹子乱来,那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余妙音冷笑,一脸不信。

“你要是还不信,我有证据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一想起自己有证据,陈良宵的声音都高了不少:“我把医生诊断书拿给你看。”

陈良宵从箱底翻出了诊断书交给余妙音,心里暗赞还是曼曼考虑周到,要不然这一关就难熬了。

诊断书上就那么几个字,余妙音扫了几眼就看完了。

她要的就是这个!

“妙音,这下子你该信了我吧?我跟曼曼是清白的,不像你跟二哥那样子……我看到你们那样子,我的心已经疼死掉的。”

陈良宵面露痛苦,“理智告诉我,我应该跟你离婚的。但是一想到未来没有你,我的日子一定就跟一潭死水一样。”

余妙音挑眉,看着陈良宵继续演。

就这演技,把他自己都感动了。前世,被家人护得极好的她被陈良宵骗得团团转,一点都不冤。

陈良宵握拳,下定了决心:“我们就当今天跟你同房的人是我,就算是你意外有了孩子,我也认了,我会好好赚钱将他养大成人。我不介意你已经不干净了,我还是那一句话,你在我心里依旧如白雪一般干净纯粹。”

纯粹蠢吗?

前世,她被感动得难以复加,在陈良宵说自己不行不能给她洞房时,她想也不想地表示自己不介意!

毕竟陈良宵都不介意她脏了,她怎么能嫌弃陈良宵不行呢?

包容都是相互的,你不介意我脏,我不介意你不行。

毕竟,这年头,太过在乎男女那档子事,都不是好女人该想的。

呵!去他娘的好女人!

她就是太守规矩,才落得魂锁镇魂井的下场!

余妙音冷笑着慢慢地站起来,一言不发就往外走。

陈良宵错愕地看着余妙音往外走,“妙音,你、你去干什么?”

余妙音嘲讽地勾了勾嘴角:“我仔细想了想,你不介意我不干净,但是我挺介意你不行的。”

陈良宵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他都敞开怀抱接纳破鞋了,余妙音竟然还介意他不行?!

陈良宵愤怒难忍,几个跨步就追上已经开了门的余妙音,一把擒住她的手腕。

陈良宵气得脸都要扭曲了。

“贱人!”

陈良宵被余妙音气得咬牙,抬手就要打人!

余妙音可时刻防备着陈良宵,等他一扬手,她就往后后退了一步!

“打人了,家暴了!”

余妙音可不管陈良宵有没有打到她,她扯开嗓子就往外跑。

隔壁屋子里,刚脱了衣服的陈曼曼,正准备往床单上倒鸡血。

她提议换洞房时就存了心思让余妙音帮她洞房。她早就破了身子不可能在床上留下落红,正好可以借了这个机会请余妙音帮忙。

事成之后,二堂哥陈今弛以为昨晚是她,一定会护着她。

以后在陈家,她就不是一个什么活都干的养女,说不定还能靠着二堂哥陈今弛的姨舅家捞个工作,做个体面的城里人,彻底与陈家断了联系。

只是没想到,余妙音这么没用,竟然没勾着二堂哥陈今弛来上一回。

幸亏她早有准备,早准备了鸡血。

本就是心虚,被余妙音突然那么一喊,陈曼曼手一抖,一碗的鸡血全撒到了床上。

她慌忙从床尾翻出了一块白布擦了擦,感受到陈今弛快醒了,一咬牙脱光了衣服就往床上躺。

谁想,她的身体还没挨到床沿,就挨了一脚。

直接将她踹到了地上。

“老子的床,也是你能上的?”

陈曼曼忍着疼跪趴在地上,前凸后翘硬凹了个∽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