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的话没说出口,她怕期望太高,失望太大。

“能啊。”

“能?”

“能?”

所有人情不自禁地重复了一遍。

余妙音揉了揉耳朵,“这么激动做什么?又不是重症,只是治起来比较麻烦而已。”

患儿看着他的家人们抱头痛哭,他直接给余妙音跪下了,“求医生救我,这辈子我爸妈我外公外婆做牛做马后,就给医生你做牛做马。”

家人们看着孩子跪下,纷纷也跪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