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咱们一小区风水极佳,是个发财小区啊。我们还打算将河流流过的几幢楼标上楼王……”
随着下海潮打响,有不少人家都格外信奉风水,陈今弛与容叙商议过后,就提出了以这个风水来作为噱头。
段老坚持:“你这虽是活水,但是水流湍急,会使入住的人心境不稳。若是遇上本就是心性不坚,或是犹豫不决的事情,会使人冒风险,加速事业败落。”
段老神情严肃,陈今弛和容叙也知道段老不是在吓唬他们。
这般年纪的老中医,多少有点水平在身上。更何况,段老还是四诊堂的老祖宗,虽早已隐世,但是所教导的徒弟各个出色就可见其水平。
“老祖宗,有没有解法?”
段老也知道陈今弛和容叙一下子可能没办法接受,“有,只是麻烦了一点,河水湍急就想办法给变慢,多挖几条支流,这样一样就要费不少工钱,要请专业的人来勘测挖渠。”
陈今弛和容叙对视一眼,在对方的眼里都看到了势在必得。
陈今弛脑子里灵光一现,“或许,不用花很多的钱。我们背后有人……”
从工地出来,陈今弛就带着容叙去了道教大学,找余哲。
“你那大舅子不是才入学吗?大一新生就能跟老师们混熟,还能找老师们帮忙?这事儿,怎么想,怎么不靠谱?”
陈今弛闷头爬山,“没有比他更靠谱的了,人家二十七八岁复读,在学校里跟同学们处成真同学,在家属院里跟医生护士处成真朋友,哭着喊着天天要给他补课,就连出门买菜,他买东西永远有送搭头。
就这样的人才,来了自己梦想中的道教大学,掘地三尺怕是都要给人混熟了。”
容叙感慨:“人才啊……那你大舅子学成之后给人算命,人家给他卦金,是不是还得抢着把女儿嫁给他?”
陈今弛后怕地摇头:“你可闭嘴吧,余哲要是那时候还没找到对象,余奶奶能哭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