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哲的兄弟们一听余哲竟然私藏了酒,纷纷表示下次一定。

他们可太惦记余妙音的厨艺。

余妙音兄妹俩将他的好兄弟们送到门口,见一个个都上了自行车走了,独留下陈今弛一个人倚在门口不走。

余哲纳闷:“你怎么还不走?”

陈今弛:“我家都被泼粪了,那地方还能住人?”

余哲想想也是,就依着陈今弛挑剔的性格怎么可能住得下去。“行吧,好兄弟分你一半床。”

余妙音的视线滴溜溜地在二人之间打转,最后坏心眼地在余哲准备去睡觉时提醒他:“哥,男孩子在家里也是要好好保护好自己的。”

余哲:……!!!

他想起来了,上次陈今弛借宿时,摸他的公狗腰了!

害他的腰都粗了几分!都有赘肉了!

“音音,要不,你收留收留哥哥吧?我听说道士要是不干净了,法力会大打折扣的!”

余妙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不就是童子尿会失效吗?扯什么法力。

她想也不想地拒绝:“别想!”

“音音,好音音……”

余妙音被余哲缠得没办法,给余哲出了个主意,“今天刚搬回来的床不是空着吗?”

余哲惊愕:“那可是你的嫁妆床!奶奶特意找木匠雕了送子图的!”

“你觉得我跟陈良宵还能有子吗?”

“他一个瑕疵品也配生儿子?!”余哲要不是怕给陈家讹上余妙音的机会,早把陈良宵揍得半死不活了。

“也是,我妹以后嫁人肯定不能再用这个破床,哥哥明天就给你去打新床雕上百子抱福!”

陈今弛也不是很想听到余哲这个哥哥的豪言壮语的,但是说得那么大声,他很难听不到。

就余哲这个穷比,还打新床,也就哄哄他妹妹不知事。

余妙音洗漱好回屋,余哲已经躺在床上打起了呼噜。

她还记得还钱这事儿,从箱底翻出了三块钱。

她将柜子锁好,拿着钱敲响了隔壁的门。

笃笃笃!

陈今弛都快睡着了,被这三声敲门声给震醒了!

“谁?”

余妙音小声地道:“是我,陈二哥。”

陈今弛一骨碌从床上跳起来,头顶猛地撞上床架子,“哎哟”

疼死他了!

“陈二哥,你怎么了?”

“啊,没事,就撞到了头。”

“那陈二哥你慢点来,我不着急的。”

你不着急,能一等余哲都睡了就摸过来敲门吗?

你可太着急了!

他早听说村里有爬墙的,但是没想到这墙头落到他头上了!余妙音就这么看好他,就这么急着找下家?

他就算是跟陈曼曼协议结婚,但是他也想过要在婚内做出什么。所以,陈今弛在余妙音第二声唤他时,他裹着羽绒服下地了,还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主打一个任何女人都无从下手!

余妙音被北风吹得跺脚,她原以为还个钱能有什么事,穿着一件毛衣就过来了,没想到陈今弛竟然是个磨磨蹭蹭的。

陈今弛鬼鬼祟祟地凑到门口,透过门缝望出去,见到余妙音穿着一身大红毛衣,将姣好的身材都凹显出来。

嘶,那么冷的天,这么下血本!竟然穿着毛衣就来敲门了!

幸亏他稳得住,他的手也没背叛脑子!眼睛也没长手来,要不然这门今天就悬了!

他怼着门缝往外说:“这么晚了,有事吗?”

“给你钱。”余妙音冻得声音都发着颤。

陈今弛倒吸一口凉气,“咳咳咳”

这是美人楚楚可怜计不管用,就敢用钱砸啊!

不愧是陈家村赫赫有名的小富婆!看上一个男人都这么粗暴有力!

当初陈、余两家订婚时,陈家公中出一百聘礼,余家表示聘礼交给余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