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爷子吃着早饭,闻着早饭里也有一股粪的味道,一时没忍住就又气晕了。

陈奶奶一开始见陈老爷子昏迷不醒就慌了神,等送到医院后,见人醒了就忍不住埋怨他气性大。

陈老爷子光是想起来仍气不平:“咱家的风水多好啊,就被这一泼给破坏了!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泼的,我非泼回去不可!还有那余家也没教养,阿宵媳妇几次经过咱们家,不帮忙不说还特意来挖苦的。还把嫁妆全给抬回去了。我当初就说不能娶这种有爹娘生没爹娘养的野丫头……”

陈奶奶一听这话可不乐意了,“就你这种老封建太多了,所以我的阿弛才会拖到这么大的年纪还没人愿意嫁给他!你可别吹牛了,你说陈家风水好,那老二夫妻俩怎么会出事?你可别老是以耕读书香人家自称了,我都嫌弃臊得慌,咱家祖上是有人做官还是现在出了大学生了?”

陈老爷子被怼得一通脸红,微弱地反驳道:“那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再瞎叨叨,你就自己躺着,我可不爱伺候你。”

一招制服陈老爷子,陈老爷子悻悻地闭了嘴。

陈父见陈老爷子的病房里没了骂声才敢来探望,他也是从他大哥陈国泰的嘴里知道了自家被泼粪的事情。

“爸,你还好吗?”

陈老爷子也见到陈父就生气:“多亏你们家惹出来的破事,我死不了!”

陈国泰为陈父说了几句好话,才提出了他们要回矿场上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