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眼角有颗泪水沁出,她抬手拭了泪,“啊呜我先上床躺一躺,你有问题就喊我。”

陈今弛浅浅地点了点头。

等到后面的床上传来了余妙音绵长的呼吸声,陈今弛才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然后,慢慢地转过头,看向床上睡得四仰八叉的余妙音。

他捶了捶发酸的胳膊,起身,走到床边。

抬手,终于做了想了一晚上想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