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之前一贯都是浅尝辄止,这次却一反常态,不知翻来覆去肏干了多少次才放过了他。
程渊承受不住这般玩弄,在江千岱再一次把他摁在浴缸中就意识模糊,晕了过去。
只感觉温热的水随着对方的挺动进入了穴了,伴随着水的律动,水花此起彼伏,沉睡的少年被人任意摆布出了各种姿势。
……
程渊昏昏沉沉的醒过来,稍稍动了动,发现自己以一种奇怪的方式被束缚着,浑身酸痛,膀胱之中是熟悉的肿胀之感,眼睛也被蒙上了,双手被高高的束缚起,半跪在地上,腰部也被固定着。
身上一片火热,不知道对方又给他用了什么药,明明前不久才同对方翻云覆雨,如今却再度陷入那种空虚和瘙痒的难耐之中。
只能感受到前端的尿道里塞着的尿道棒带给他一丝丝的充盈之感。
后穴和女穴里均是空荡荡的,乳头上的乳夹好像并没有取下,他刚刚挣扎时,又听到了一片清脆的铃铛声。
只是乳头上不知道怎么前所未有的瘙痒,让他下意识的想要去揉捏,但是双手被紧紧束缚着。
完全的、极致的黑暗放大了他心中的恐惧和身体上每一丝细节的感知 。
急切的尿意,酸痛的膀胱,空虚的逼穴,瘙痒的乳首再加上孱弱的身体,让他处于一种失控的状态。
如果说身体上的这些折磨尚且可以容忍,那么由这种环境带来的压迫与恐慌,简直要把他逼疯。
他不受控制的想去养父程彬出车祸那一幕,养母对他的各种咒骂与厮打,错综复杂的关系,突如其来的绑架……
黑暗勾起了他人生之中最不堪、最无力承受的回忆,这种无力感和自我厌弃几乎要把他压垮了,他控制不住的颤抖,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了。
在各种杂乱不堪的状况之中,他开始前所未有的、迫切的渴望对方的出现,他疯狂的想要逃离黑暗,哪怕那个人碾碎了他的尊严,把他踩在脚下,凌辱他,折磨他……
他知道这种想法极其荒谬,但是还是不由自主的期盼 。
但在他濒临彻底的崩溃之际,对方也没有出现。
在暗处的江千岱玩味的欣赏着少年的压抑,绝望,挣扎,睥睨的打量着自己的猎物。
虽然江千岱明白这种激烈的调教方式也许会给对方留下终生阴影,可是这时候的他并不在乎,他要的是对方绝对的臣服。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千岱终于起身了。
但是他依然没有放过程渊,他拿出一早准备好的药剂给对方注射下去。
这是一款新型药剂,可以再帮助对方恢复体力的同时弱化痛觉,更便于让他玩弄,只是有后遗症,也不过就是会让对方身体变得更加敏感罢了。
程渊下意识的想要靠近江千岱,但对方的一剂药让他彻底死心,他之前的想法确实荒谬又可笑。
他感觉体力渐渐恢复,眼前蒙着的布条被取下,身体上的酸痛锐减,与此同时身体的空虚瘙痒却飞速增长。
刚刚的痛苦还未消散又落入情欲的浪潮之中,江千岱拿出肛钩往后穴塞了进去。
圆形的金属头恰好抵住了后穴里的敏感点,上面的圆环上加着链子,链子顶端挂在了屋顶,让他被迫保持着塌腰挺臀的姿势。
对方再次拿出了电极片,他下意识的躲闪可却让后穴里的肛钩重重一顶
在药物作用下,拉扯的痛觉化为了快感,刺激得他闷哼一声。
他看着对方把电极片固定在阴蒂之上,而他却只能配合对方的举动。
本来就是女穴最敏感的地方平时只是轻轻揉捏一下就会带来快感,哪里经得住电流刺激。
电流刺激强度明显大于上次,女穴被刺激的下意识的抽搐,可身体的主人不敢有大幅度的动作,只能被动承受着过量的快感。
江千岱直接顶入了女穴之中,之前宫口已经被肏松,所以他毫不费力的肏进了子宫,宫颈口的小嘴紧紧的吸着肉棒,